“并且是她主动要求要见你的。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我差点哈哈大笑,美女指名要见我,我怎么能不高兴。我压住喜悦故意迟疑地说道:“这样……不太好吧,她要见我,咱们孤男寡女的,有些事情说不清啊。” 苏晨秀眉一扬:“夏雨你少跟我装,你还不是巴不得!” “饭可以乱吃,话却不可以乱说!”我一本正经,“小姐,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一个天虎堂老大,别人让我去我就去,那我多没……” “你再废话!…………去不去!”苏晨腿脚齐施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我惨叫数声,“别打别打,我去我去,男子汉大丈夫,说去就去,你别打啊!” 自从殡仪馆回来后,陈纤纤的情绪就一直不稳定,她老是把自己关在房内,不吃也不喝。考虑到男女有别,天虎堂聘请了数位女性家政照顾着陈纤纤。可陈纤纤最近脾气变得很坏,那些家政们一个个都被她骂得狗血淋头,有的甚至还被她打得头破血流。 家政们纷纷不干了,想辞职,天虎堂没办法,只得提高价钱想留住这些家政吗? “价钱再高我们也不干了!”几位家政竟一起态度坚决的摇头。 “为什么?”这年头竟然还有人不爱钱? “钱我们当然想赚,不过命我们更想要啊,如果再服侍这位大小姐下去,我们赚再多的钱,也没命花了!”家政们跑得比兔子都快。 听完苏晨的口述,我哈哈大笑:“有这么夸张吗?我看陈纤纤蛮温柔的嘛。” “是吗?你这样认为吗?”苏晨眼光闪动,“温不温柔,你去试一下就知道了。” 大家不要想歪,苏晨嘴里说的“试一下”只是让我试着和陈纤纤接触,可不是指那事。 “那现在由谁来照顾她?”据我所说,天虎堂上下,除了陈纤纤,没一个女性了。 “好像他们又请了一个,四十岁左右的大妈。已经照顾她三天了。” 我不禁奇怪:“四十岁左右的大妈?厉害,难道她能受得了陈纤纤的怪脾气?” 苏晨说:“受不受得了我就不知道了,不过这三天来,她逆来顺受,从没半句怨言,天虎堂总算放了心,对她的待遇很丰厚呢。” 一路说着话,已来到陈纤纤的房间门口。门是关着的,苏晨说:“好了,你进去吧,看看她,我走了。” 我想到可能是苏晨也忍受不了陈纤纤的脾气,便点点头说:“好吧,你走吧。” “夏雨我可告诉你,你可不要乱来。”苏晨临走警告我。 轻轻敲了房门,谁知门并没有关紧,一碰门就开了。 “哐当”一声,我刚踏进去一脚,就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。我愣住了,苦笑,不可能我一来,就这么欢迎我吧。排场也忒大了点。 “你这汤是怎么煲的,这么难喝?”不用问,这么大的声音自然是我们的大小姐陈纤纤了。 “对不起,小姐,我……我重熬。”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。看来她就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家政服务员了。 我咳嗽一声,走进屋去,只见到一身素衣打扮的陈纤纤,正没好气的对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妇人指手划脚,中年妇人显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,正手足无措地捡着地上的碎碗片。 中年妇人背影有些拘偻,由于背对着我,看不清她脸是什么模样。 看到陈纤纤,我还没来得及说句话,陈纤纤“啊”了一声,大声说:“你?你来干什么?谁让你来的?你怎么进来的?”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? 我有些郁闷,我堂堂一个天虎堂的老大,竟被一个小女生高声呼喝,心中来气,沉着声说:“我答应你父亲要照顾你,我来看看你怎么了?” “我可没答应你!你快滚出去!滚啊!” 我怒火更甚,就算你是虎哥的女儿,也不能这么没规矩吧,况且现在我可是天虎堂的老大,你这么说我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。我笑了笑说:“那好,既然你没答应,我走了,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。” 念在虎哥的面子上,我不能对她怎么样,干脆与她划清界线吧。她人长得还算漂亮,本来我还想与她发生点什么风花雪月的,但我可不想忍受她的坏脾气。 也许是平日享受苏晨林非烟对我的温柔习惯了,我对脾气不好的女人不太感冒。 可走出来,我又犹豫了,因为我想到了一个问题。 虎哥为了我甘愿插自己一刀,而我也肯为了虎哥赴汤蹈火,天虎堂上下都知道,陈纤纤也应该知道。况且虎哥临时前亲口说要让我照顾她,这是对我的信任。 连虎哥都这么对我信任,这小丫头没理由不对我信任。 而且,对于虎哥,我一向尊敬,这小丫头就算脾气再不好,也不可能会对我大声哟喝,更不会大声说要我滚。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? 难道……我想起苏晨说过,那个新来的家政对陈纤纤逆来顺受,从无怨言,心中忽然一寒。 难道问题出在这个家政身上? 她待在陈纤纤身边另有目的? 想到这里,我额头冷汗直冒。真是这样的话,陈纤纤的处境可实在太危险了。我说过要保护她的,当然不会弃她于不顾。 我重新走了进去。 进去后,那个中年妇女仍蹲在地上捡碎片,这让我更怀疑,捡碎片用得着捡这么长时间吗? 陈纤纤见我去而复返,本来就无血色的脸色显得更白,张口就怒骂:“姓夏的,叫你滚你没听到吗?我不想看见你,你快点给我滚啊!”说完,不住地向我使眼色。 我更无怀疑,陈纤纤用得是暗语,她一直让我滚,意思是说这里很危险,让我快走。 为什么她不直接说出来?我敢肯定,她受到了要挟。 明知道她有危险,我当然不肯走了,我轻轻走过去,为了不让中年妇女起疑,我故作愤怒地说:“哼,你叫我走我就走,那我多没面子,虎哥要我照顾你,顺便还让我教训教训你,真不知道虎哥是怎么教育你的,如此没教养……” 我一面说,一面注意着那捡碎片的妇女,她背对着我,手不停地在动。 我朝四处看看,如果说就光凭这位妇女就对陈纤纤产生要挟,我还真有点不相信,难道她还有什么同党藏在这里? 事实上证明我低估了中年妇女的实力,正当我疑惑的时候,中年妇女忽然动了:她突然身子向后一转,手一扬,手中的碎片向箭一样朝我射来。 这是一种很高明的暗器手法,速度很快,力道也大,也很准,碎片带着呼呼风声直接击向我的眼睛。 这扔暗器的手法与金伯的一手飞刀有异曲同工之妙。 我深吸了口气,这紧要关头,体内的那股热流又在周身涌动起来。 感谢上苍,这是股救命的热流啊。热流一旦涌动,我的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捷。我双脚站立不动,身子向后一仰,头垂地,碎片便平平贴着我的胸擦过去。 “好一招铁板桥的功夫啊!”那中年妇女忍不住赞叹。 这就是传说中“铁板桥”的功夫吗?我愕然不已,我只是情急之下使出来的,怡笑大方啊。况且,我重新站直身子,腰有点疼,肯定是闪了腰了。 我还发现一个问题:那中年妇女说话的声音,怎么……怎么清悦娇脆,人到中年的妇女,也可以说出这么好听的声音吗? 形势不容我再多作思考,因为中年妇女一击不中后,又向我跳了过来,手一探,狠狠向我挥了过来。 她手中握着一把刀。 “靠,玩真的啊!”我嘴里说着话,动作丝毫不见慢,一闪,又躲过了那一击。不过由于她这一击太快了,我躲得也有点狼狈,从她腋下钻了过去。 钻过她的腋下时,我闻到一股清香,“好香!”我忍不住赞了一句。 难道是位中年美女杀手?我心中这样想着,可与那中年妇女打照面时,吓了一跳。好丑的一张脸啊,吊眉,三角眼,塌鼻子,吃四方的大嘴巴。脸上的皱纹可以夹死好多只苍蝇了。 这种香味,不应该是从这种女人身上发出的吧。 中年妇女摸了摸自己的腋下,怔了一怔,忽然说了句:“下流!”又狠狠向我扑过来。 靠,就算下流老子也不会对你这种货色下流。我心中想着。如果她是位美女,我出手时可能还收敛一点,但她长得这么到胃口,我下手便不再容情。 我出手的动作越来越流畅,力道也越来越猛,真想不到,体内的热流源源不绝。 我欣喜不已,自从练了御女心经后,从来没这么爽快地打过一场架了。 中年妇女尽管手中有一把刀,但这刀丝毫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。反而在我的攻势下,她渐渐的只有招架而没有还手之力了。 “小心了!”她一刀向我刺过来,我右手微屈,握住了她的手掌,还顺便向她提醒一句。 她的手掌细腻润滑,感觉怪怪的,一个这么年纪的女人皮肤会这样光滑吗?心中思考着,手中已夺过她的刀,顺势划了一下。 “哧!”她的半边袖子被我划破了,露出雪白如莲藕般的一条玉臂来。 “你?”我怔住,她手上这雪白的皮肤和她脸上腊黄的肤色反差太大了吧。 中年妇女见行刺不止失败,自己反而受伤,无心恋战,恨恨地看我一眼,忽然又向在一旁看得发呆的陈纤纤扑去。 “小心!”我也向陈纤纤扑去。 谁知这是中年妇女的声东击西之计,我扑向陈纤纤的同时,她已经改变方向奔到窗边了,打开窗子,纵身跃下。 汗,这可是在四楼啊。我张大嘴巴走过去,窗帘还在摇晃,伸头一看,下面什么也没有,看来她逃了。 房间里只留下阵阵余香。 第二卷 第九十三章:少女心思 好高明的逃生手段,她难道会轻功? 我摇摇头,不可理解,走到陈纤纤身边,刚才激烈的搏斗似乎把她吓傻了,她半天没说话,而半天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她走了?” “是跑了。”我淡淡地说,“你能告诉我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?” “嗯。”陈纤纤看我一眼,点点头。她想了想,清清嗓子,向我娓娓道来。 原来这几天她心情都不好,在赶走那些服侍自己的家政后,三天前,天虎堂又给她找了个大妈过来。这位大妈年纪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大,但长了张奇丑无比的脸。陈纤纤看到她更感心烦意乱,就不停地找机会骂她,想赶她走。谁知这位大妈脾气也真好,竟能一直忍受下来。昨天半夜,她忽然敲开陈纤纤的门,就用了一把刀指着她。 那位大妈逼她,让她引我到她房间里来,好趁机对我下手。 陈纤纤这才明白,她是针对我来的,她白天在自己这里忍气吞声,而夜晚则去打探我的下落,可能觉得我身边有几个人身手不错,不好下手,所以才出这招。 我看着她微笑着问:“所以你一受她威胁,就把我给卖了,故意对苏晨说你要亲自找我?” 陈纤纤脸红了红道:“其实若她真的只是拿我的命来要挟我,我还不至于,可她……” “她怎么样?”我追问着,我实在想不出,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。 忽然,我好像想明白了,是贞操。女孩子最注重贞操,尤其像陈纤纤这种未出嫁的女孩子。可是不对啊,那杀手分明就是个女的,一个女人能用什么方法夺去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贞操呢? “难道她想对你……”我看着她,意味深长地说,稍通点人事的女孩子,都会明白我的意思。 “不是。”陈纤纤的脸更红了,“她拿着刀在我脸上划来划去,说如果我不答应的话,她就要在我脸上划个几十刀。我本来想骗骗她,暂时答应她,可谁知她好像看出我的想法,说:‘你可要想好了,如果你敢骗我,我随时都可以在你脸上划几刀的。’我见过她的本领,她能从四楼的窗户跳下再上来,就像个女飞人,飞檐走壁的。我怕她真划破我的脸,所以我就……”下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了。 呵呵。我点点头,表示理解,对于女人来说,比生命比贞操更重要的东西,当然就是脸蛋了。 女飞人?我再次走到窗边,四楼高,换作是我,别说我不敢跳下去,就算跳下去连站起来都是个问题,别说再爬上来了。我伸了伸舌头,自言自语地说:“嘿,这个老女人还真厉害!” “夏……夏大哥!”陈纤纤叫了我一声,姑娘似乎有点害羞,欲言又止,好像有什么话要说。 “嗯,你想说什么?” “其实我觉得,她不是一个老女人,她是易了容的,她可能不想别人见到她的真正模样。”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:“你是怎么知道她不是老女人的?难道你见过她?” “不。”陈纤纤摇了摇头,“我没见过她,但我也是女人,凭女人的直觉,我觉得她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女人,还有,她应该是个很有品位的女人。” “哦,这你也知道?怎么看出来的?” “因为她身上那股香味,那股香味很特别,我也很喜欢香水,可那种香水味我长这么大都没闻到过,清新怡人,她用的香水很特别。一个老女人,不是会用这种淡雅的香水的。” “嗯,也许是吧。”我点点头,虽然我表面上不以为然,但我内心也隐隐觉得那杀手是易了容的。 回想着那莲藕般的玉壁,一个老女人,会有这样细嫩光滑的皮肤吗? 想到这里,我坏笑道:“纤纤,说不定你的直觉很灵哦,你跟我说说,以你的直觉来看,那位易容的杀手漂亮不漂亮呢?” 陈纤纤脸又红了:“这个我可感觉不到,至少也不应该像她表面上那丑吧……夏大哥,那位杀手漂亮不漂亮很重要吗?”最后一句,她的声音却是极小的。 “呃,这个……”我老脸一红,“没,没什么,也不是太重要,我只是想知道杀手的特征罢了,谁知道这次失败后,她下次还来不来杀我啊。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。” “哦。”陈纤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似乎我这个理由很充分,又问:“夏大哥,你得罪她了吗?你看她下次还来不来杀你呢?” 我双手一摊:“我也不知道,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,也许是因为现在我做了天虎堂老大这个位置,有人看不爽,想摆我一道吧。” “嗯。”陈纤纤又点点头,这一点她深有体会,她老爹虎哥曾经也是天虎堂的老大,可能也经常遭别人行刺吧。“夏大哥,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能打。” 我傻笑中,被女人夸奖,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。我忽然想起什么,问道:“纤纤,听你说最近心情不好?” 陈纤纤脸色一悲,点点头道:“我爸刚去世,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,看谁心里都不舒服,这段时间脾气是大了点。” 年青丧父,这的确是人生中最悲惨的事,况且虎哥又死得那么惨,我很能理解陈纤纤的心情。我安慰道:“纤纤,人死不能复生,你要节哀顺便,我想虎哥在九泉之下,也不想看见你伤心难过的样子,关键是你要好好活下去,那样虎哥在下面也安息了。” 陈纤纤含着泪点点头:“谢谢你夏大哥,我不会自暴自弃的。”说完,她小声地问:“夏大哥,我把你骗到我这来,别人要杀你,你不生我的气吗?” “生气!我当然生气!我现在就气得不行了!”我故意板起脸,陈纤纤一惊,我紧跟着就笑起来,“傻丫头,我怎么会生气呢,你也是被逼的嘛,换作我,我也会这么做的。况且我一进来,你就提醒过我呢,只是我当时没能理解罢了。” 见我不是真的生气,陈纤纤也笑了:“夏大哥,那时见你进来,我真是急得不得了,我怕她突然对你出手,如果你受到伤害,我就要后悔一辈子了。对了,夏大哥,我想后来你再进来的时候,大概已经知道了吧,你既然知道,为什么还要进来呢?你不怕吗?” “怕,当然怕,谁不怕死啊?”我故作一副后怕的样子道。 “怕你为什么还要进来?”陈纤纤睁大眼睛天真的问。 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 “嗯。” “那是因为你还在她手里嘛。”我拍拍她的肩膀,“你在她手里,我怎么能不进来啊,我可舍不得你啊。” 听完这句话,陈纤纤的脸更红了,也更害羞了,赶紧低下头,双手扭在一起,声若细蚊的道:“夏大哥,你对我真好。” 我看得心神一荡,忍不住就想再调戏她两句,忽地心中一惊,想起苏晨的话:我可不能调戏良家妇女啊。重重的咳嗽一声,我正色道:“我这不是对你好,因为我答应过虎哥,一定要照顾好你的,如果你出了什么事,我会良心不安的。” 陈纤纤抬起了头:“夏大哥,你……你回来救我仅仅就是因为对我爸爸的承诺吗?” 当然不是。我心中这样想着,嘴里却道:“嗯,是的,我不想失信于你爸爸。” “哦。”陈纤纤喃喃地应了一声,脸上尽显失望的神色。见到这种脸色,我暗想,难道这小丫头还希望我对她有点什么。 “对了纤纤,我们后来马上就要搬迁了,到时候你也得和我一道走,你愿不愿意?” “当然愿意!”陈纤纤马上回答,随即脸色一黯,说:“夏大哥,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 “可以啊。”我爽快地说,同时心里想,这小丫头哪来这么多问题。陈纤纤不安地扭动双手,问:“夏大哥,你身边的那个苏晨姐姐,是不是就是电视上常出现的那个大明星啊。” “对啊,原来你也认识她啊。”我笑呵呵地说,充满了自豪感。 “当然认识,像我这么大的,哪个不喜欢她呀。”陈纤纤明显是属于多愁善感类的女孩,前一秒笑着,后一秒又黯然,“你,你和苏晨姐姐她?” “她是我老婆啊。”我照实回答。 陈纤纤脸立马变得惨白,咬着嘴唇说:“哦,那,那,那你真幸福。” 接下来陈纤纤情绪变得很低落,跟她说什么好像都勾不起她的兴致来,我说十句,她只说一句,而且每句不是一个“啊”字,就是一个“哦”字,惜字如金。我觉得气氛不太好,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,便吩咐她要好好休息,后来要赶路等等,她一一答应了。 我告辞。 我刚走出了门口,身后传来陈纤纤的一声叫唤:“夏大哥!” “嗯。”我回头。陈纤纤一张秀美的脸像是在哭出来:“夏大哥,我祝你和苏晨姐姐永远幸福!”说完,“砰”的一声关紧大站,差点砸着我的鼻子。 我笑笑,这小丫头莫不是真喜欢我了吧。想到这里,我有点臭美,想我夏雨现在身为堂堂的一帮之主,又年轻帅气(太臭美了),又斯文典雅,还有一身高深莫测的功夫,试问,天下间有哪个小姑娘对我不倾心呢? 小丫头,也别那么太着急嘛,真的喜欢我,可以慢慢来嘛。我可以考虑接收你的。不过,接收你之前,我可得回家好好和两只母老婆商量商量。 回到住处,苏晨照例给我削了只苹果,问:“和陈纤纤谈得怎么样了?她好点了没?” 考虑再三,我还是没告诉刚刚在房里发生的事,怕她担心,我说:“搞定了,她心情好多了。” “看来她还是蛮听你的话的嘛?”苏晨的口气中透露一股酸意。 “咦,你闻到什么味没有?”我故意转移话题,“一股怪味。” “什么味?”苏晨用力吸了几吸,没闻到什么异味。 “哈哈,是醋味啊,你没闻到吗?” “好啊,你敢损我!”苏晨开始掐我,打打闹闹中,我顺势将她揽在怀里,然后再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。 “老公,不要啊……这是大白天呢。”苏晨抵挡着我的魔手,不过那阻拦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。 “哈哈,白天更有情调嘛。”现在所有的问题看似都解决了,我也该好好放松放松了,有段日子都没和苏晨亲热过了。 缠绵中,我不知不觉又想起了御女心经中的体位,心法,我知道,如果继续练下去,身手一定会更一步提升,不过体内的邪气也会更进一层,到时候我可能就无法控制自己了。 我的自制力不错,放弃了继续练御女心经的想法。 完事后,看着像小猫一样温顺躺在我怀里的苏晨,我想起那位杀手来。究竟,是谁派她来杀我的呢? 是龙少爷。 除了他,我也想不出更好的人选了。看来他已经对我注意上了。 不行,此地不宜久留,越早走越好。 我临时决定,行程得改一改,今天下午就出发。这时,门外响起了一个急促的声音:“老大,不好了!出事了!” 第二卷 第九十四章:美女军师 的确是出大事了,死人了,数十具尸体,被天虎堂的兄弟们抬在堂口,并列排成一排。 “老大,他们还没走出天虎堂的范围,就已经死了,当时尸体东一个西一个,死得很惨,大多数被人割破喉咙而死的。”天虎堂的成员向我报告着。 死者一个个睁大双眼,仿佛死不瞑目,由于是割破喉咙至死,每个人临死前,都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喉部,神情痛苦。从他们的衣着来看,死得是天虎堂的兄弟。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,正准备搬迁了,却一下子死了这么多兄弟,真是出师不利啊。 不一会,陈纤纤也收到消息赶来,见到这么多具尸体,“呀”的一声尖叫,看了看我问道:“夏大哥,他们……他们是怎么死的?是……是她杀的吗?” 我知道她指的是那位女杀手,刚开始我也怀疑过是她,不过据天虎堂的兄弟讲,他们是在三个小时前就发现这些尸体的,而女杀手在杀我时,是一个小时前。女杀手绝不可能在没杀我之前而先杀我的手下来惊动我。 我看了看尸体的状态,思考了会,说:“咱们天虎堂出了内奸,是自己人干的。” 我看出死者们在临死前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,一个人在遭到攻击时,怎么可能不还手,一定是攻击的那人和死者们都很熟悉。 天虎堂的成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都想从对方的脸上读出点什么东西来,太恐怖了,身边若隐藏着这样一位杀手,对于大家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。身边的每一个人,都有可能就是凶手。 “咦,他们已算不上是天虎堂的人了。”有人仔细辩认了一下,说道,“老大,他们就是当初你允许他们退出的那些人。” “是吗?”我心里一惊,看了看,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我接管天虎堂的时间不长,活人都分不清,何况是死人。苦笑了一声,我说:“我想我知道这是谁干的了。”转头对一名手下道:“刀哥呢,带刀哥来见我。” “老大,刀哥去医院还没回来呢,他肚子疼。”有人向我禀报。 “屁,你们在附近找找,我保管他没在医院,肚子疼?肚子疼就会去医院吗?你们也太小看刀哥了。” 被我命令的那人疑惑的看我一眼,在他看来,刀哥这会一定在医院躺在呢。不过我是他们的老大,我的话他们不敢不听,招了招手,带了几个人出去寻找,不一会,喜滋滋地跑回来:“老大,刀哥果然在附近,你真是神机妙算啊。” 几个人都向我投过来佩服的目光,心想,不愧人家当老大,就冲这一点神算子功夫,咱就不行。 他们是在天虎堂内设的药房找到刀哥的,看到刀哥时,刀哥正在往身上抹金创药呢。 我看着刀哥,沉下脸,说:“刀哥,新家法你还记得吧。”新家法是我新上任时临时颁布的法规,开玩笑,一个诺大的帮派,没有个法律法规怎么行,那还不乱了套了.之所以要颁布新的法律法规,是因为我觉得天虎堂的老帮规太墨守陈规了,根本没什么约束力。新帮规也是我从一些港台电影中偷师学来的,约束力还是很强的。 刀哥眉头也不皱一下说:“记得,老大,我知道我错了,请你惩罚我。”刀哥既不否认也不辩解,这倒出乎我的意料,可能他也知道,他一杀掉这些想退出的成员,我一定会猜出是他干的。我不禁向他竖起了大拇指,这人,算得是条真正的汉子。 可是佩服归佩服,家法既然颁布了,那是一定要执行的,否则我这个老大当得也没什么威严了。定了定神,我道:“刀哥,新家法第三条规定,滥杀无辜该受怎样的惩罚?” 刀哥想都不想,便说:“吃三十大棍。”说完,俯身趴在地上,屁股朝上,“来吧。” 没有人动,大家都愣了,他们以为我找刀哥来会有什么好事,哪知一上来就要给他喂棍子。 这些人真笨得可以,到现在还看不出这十几个人的死和刀哥有关。看来回到K城后,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他们。 我眼一瞪,说:“还傻站着干什么?快去拿棍子,刀哥犯了条例你们不知道么?” 竟然还有人傻不愣登的问:“刀,刀哥犯了啥罪啊?” 我差点晕死,指了指地上的数十具尸体:“你问问他们吧。”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,这才明白过来。大伙儿背脊一寒,原来这事是刀哥干的,幸亏当初自己坚持下来,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。几个人匆匆向外跑去,好一会儿,才大汗淋漓地跑回来。我一看,操,双手空空,什么也没拿来。 “棍子呢?” “老大,哪,哪来的棍子啊。我们翻遍了都找不到棍子啊。” 我汗,的确,由于新家法是新颁布的,事起仓促,有些执行家法的设备还不齐全。不过没关系,其他的家法刑具难找,不过棍子这一类的可以就地取材嘛。我四处看了一眼,目光锁在一张椅子上。走过去,操起一张椅子,运一口气,手用力朝椅子腿一砍。 “咔!”椅子腿应声而断。其实我大可不必用手,用腿完全也可以。不过我是想立个下马威来着,露出这一手,怎么也让大家看看我不是个花拳绣腿,是有实力来着。 果然,大家一看我露出这一手,脸色大变,对我既是恭敬,又是佩服。 不过我这一手付出的代价也够大了点,手隐隐作疼,像裂开一般,看来还是功力不够。 我咬紧牙光忍住疼,如法炮制,又接连砍断那张椅子的其他几条腿,然后递到几名天虎堂成员手中,说:“看,这不就有棍子了。你们开始吧。” 四个人接住短约尺许的椅子腿,这场景的确有点可笑,执行家法的刑具竟然这么寒碜。不过大家都不敢笑,因为这时候的气氛严肃的要死。这也是我要的气氛,我沉声说:“有人犯刑法,无论是什么人,都不要留情面。别说是刀哥,就算日后是我犯了刑法,大家也要留情面。” 几个人点了点头,走到刀哥身边,蹲了下来。 棍子太短了,不蹲着够不着啊。 “行刑!”我威严地说了声。 三十棍,四个人,每个人只要打七八棍就成了。这些人平日对刀哥很是佩服,想手下留情,可碍于我在一旁盯着,手底下可丝毫不敢放松。可是大家边打,嘴里边小声念着:“刀哥,对不住了,我们也是没办法啊,你别怪我们。” 刀哥一向是那么硬气,硬挺着,哼都不哼一声。 我看看打得也差不多了,便说:“好了。”和颜悦色地对刀哥说:“对你执行家法,你服不服?” 我想,他心里应该服了吧,毕竟是十几条人命,而且还是曾经的兄弟,我这么对他,已经算是对他最轻的处罚了。没料到他说道:“老大,我处罚我是按规定来,我服,但我这次没做错。” 我晕,听他这意思,难道是我做错了? “十几个人啊,十几条人命,你说你没做错?”我不敢想象,这刀哥,把人命看得太轻溅了吧。 刀哥却大义凛然地说:“的确,我杀他们,有点残忍,但为了帮会的前途着想,他们不得不死。” 我汗,不明白帮会的前途和这十几条人命有什么关联。 刀哥振振有词地说:“万一这些人去找龙少爷,向他告密怎么办?我们的行踪这些人多少也了解一点,他向龙少爷一举报,咱们就完了。” 我默然,这番话,说得也未偿不是理啊。我当初只想着让自己做一个仁慈的老大,这一点,却没想到。 本来大家对刀哥动不动就杀人灭口的做法感到一丝寒意,可听刀哥这么一解释,也都豁然开朗。 这些人,是非死不可的。他们不死,咱们的路就难走了。 好了,算了,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反正罚也罚了,事情也弄清楚了。严格来说,刀哥这还算不上是滥杀无辜,他毕竟是在为帮会考虑。 没想到我正准备赫免刀哥的罪状时,刀哥却大声说:“老大,虽然我很服你,但有一点意见,还是想向老大提出的。” 我汗啊,这才当老大几天啊,就让下属对自己有成见了。我勉强笑了笑,说:“有意见是好事,说来听听,我会诚心接受的。” “老大,你有个最大的缺点,就是心肠太软。不错,心狠手辣是大忌,不过心肠太软,也是一种忌,尤其是咱们这种混黑道的。以前虎哥管理帮会的时候,虽然仁慈,但他该狠的时候狠,该仁慈的时候仁慈,老大,你的缺点就是不该仁慈的时候仁慈。” 刀哥什么都好,就是说话太直这一点不好。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一帮老大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,让我颜面何存?我心里大骂:妈的,老子本来就没想当这个老大,当初是谁让老子当老大的!现在好了,看我不顺眼了? 我大怒:“新家法第四条规定是什么!” “顶撞上级,该吃六十大棍!” 顶撞上级得吃六十大棍,这是所有处罚条例中最严重的一条,可见我对自己的权力看得有多么重要。 无论我怎么仁慈,但我是不容任何人藐视我的权力的。 我对着一帮傻不愣橙的天虎堂成员喝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打!” “又打?”几个负责刑事的人吓得脸色发白,可能他们绝想不到,为什么刀哥一力挺我,又为什么一力与我顶撞。 棍子又如雨点般落在刀哥的身上,大伙见我气成这样,这一下更不会手下留情。我知道刀哥有点承受不了的,身子在微微颤抖着。 不过,他还是一声不吭。 几个行刑人的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来。 我心中残忍的冷笑:哼,不是说我心慈手软吗?现在我就心狠手辣让你看看。 我忽然心中一动,在这些人当中,究竟是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重要?还是刀哥在他们的心目中重要呢? 我想,这如果是道选择题的话,大家一定会选刀哥,毕竟我初来乍到,而刀哥则是帮会中的元老,而且还立过不少功,大家对他是打心底的佩服。 在一个帮会中,如果自己的拥护者没有自己的一个下属的拥护者多,这是一种什么概念? 如果哪天刀哥要反我,大家究竟是站在哪一边呢?想到这里,我心中一惊,想起一个词:功高震主。 这刀哥,留不得啊! 脑中这个念头乍起,又赶快压了下去。因为我知道,刀哥就这性格,直是直了点,不过就是这种直性格的人忠诚,他绝不会反我。 既然不能杀他,那就得让他对我死心塌地,不能动不动就跟我唱反调。 突然间很羡慕起刀哥来,刀哥这样的人,如果在古代君王帝家,可能活不了这么久。不过跟了我,算是他的福气,我一定要好好用他。 行刑完毕,行刑的人已累得满头大汗,而刀哥更是奄奄一息了。刀哥躺在地上,像一摊软泥,额上汗如雨下,不止连动都动不了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“把他抬到药房,用上等的好药敷他的伤口。” 大家又愣了,这个新老大,真是不可猜测啊,把刀哥打成这样,又要用上等的药。 大家疑惑着,扶着刀哥去药房了。 大家都走了后,我站在原地未动,低头沉思。看电视的时候,觉得做黑帮老大很威风,现在自己成了老大才知道,有很多事自己得去考虑。关键是,自己身边没一个出谋划策的人。刀哥冲动骁勇,让他冲锋陷阵还可以,可要让他出谋划策,他的确做不来。 也不知道有多久,突然一只小手轻拍拍我的肩膀:“夏大哥,你在想什么呢?” 是陈纤纤,刚刚我在处罚刀哥时,她一直在一旁看着,什么也没说。 这小丫头今天气色看来比往日好转多了,不过眼里还有那层淡淡地忧伤,毕竟失去亲人的悲痛不是三两天就能化去的,她已经算是很坚强的了。 我勉强笑笑,说:“没想什么呢。” “骗人,我看到你一直就这么站着,我咳嗽了好几声你都没听到。呵呵,你在发什么呆啊?” 陈纤纤说完,小脸一红,她这么一说,不是明显在告诉我,她一直在注视着我。一个女孩子那么关注着一个人,意味着什么呢? “纤纤,你觉得我今天做得对吗?” “你是指处置刀叔叔这件事吗?”陈纤纤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,“这是你们帮派的事,帮派的规矩,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觉得,夏大哥你这么有能力,你做的应该是对的。” 这是什么理论啊?我哭笑不得,不过小丫头对我的信任度还是让我有种满足感。我饶有兴趣地盯着她:“纤纤,你帮我一个忙行不行?” “啊。”陈纤纤好像有点受宠若惊,不明白她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可帮忙的,“夏大哥,你能帮你什么忙?不过只要能帮的,我一定尽量帮。” 小丫头脸红红的,兴奋得神彩飞扬。 难道能帮我一个忙是种荣幸吗? “是这样的,纤纤,我觉得现在天虎堂太缺少人才了,大家好像都习惯用手,而不习惯用脑,我在天虎堂里找不着一个帮手,我想请你来辅助我,做我的军事。” “啊?军事?我行吗?”陈纤纤有点儿犹豫。 “你行的,不过,再做我的军事之前,你得加入天虎堂。” “加入天虎堂?” “对,这也没什么关系,我不也加入了天虎堂,以后咱们可就是站在同一战线上了啊。” 可能“和我是统一战线”这句话有点诱惑,陈纤纤答应了下来。 “夏大哥,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她随即问我。 “走?”我笑笑,“不急,至少也明天走吧。”我本来是决定下午走的,不过突然想到一件事,又改变了注意。 下午,我召集了全体天虎堂成员聚集。 “以后,天虎堂将多了一位成员,她就是虎哥的女儿,陈纤纤,她以后是天虎堂的军师。”我说宛,陈纤纤有些害羞的扭着小手,像个邻家小妹一样,有哪一点像黑社会的样子。深深地向大家鞠了一躬:“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了。” 我差点跌倒,这,她在曰本留过学吗? 尽管大家不明白咱们混黑社会的,还要个军师干啥,不过陈纤纤是虎哥的女儿,她入帮会,没有谁会不服的,一时间,雷动欢乎。 苏晨则在一旁不以为然地撇撇小嘴:“哼,军师?我看是小蜜吧。” 接着,女军师陈纤纤向大家传达了一个意思:“本来是决定今天走的,不过考虑到刀哥受伤严重,行动不便,命全帮上下休息一天,明天出发。” 我发觉女人办事就是一个好处,那就是很容易让大家集中精神听她的命令。 不一会儿,消息传到刀哥的耳中,刀哥既感激又羞愧,一定要来见我,在别人的搀扶下,他来了,羞愧难当:“老大,为了我一个人,耽误了大家一天前程,我,这,我实在不好意思。” “呵呵,没关系,你有伤在身嘛,行动又不便,不适合长途拔涉的。” “老大,我想通了,今天的确是我不对,我不该一意孤行,至少,我在做某件事的时候,得先和你通通气的。还有,我不该顶撞你,你既然能做老大,能力就比我强,我没有资格说你。”刀哥没口子地道歉着。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,我哈哈大笑:“没事算了,下回注意就行了,现在你好好养伤吧,否则明天又要耽误大家的行程了,这样你的罪过更大了。” 刀哥心中一凛,心想这还真是,在别人的搀扶下回去休息了。 第二卷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,全体出发,按之前计划的,分组行动,每十个人一组,每组一个负责人.我们这一组有六个人,除了我,苏晨,陈纤纤,还有另外两名保镖.这两名保镖是刀哥钦点的,虽然很年轻,可身手却不错。这一点也看得出来,两名保镖的脸上稚气未脱,可身高马大,站在那就像两蹲天神似的。交谈中,我得知这两名保镖本来是在一所高中念书,可实在受不了学校的小痞子们收保护费等什么的,一气之下,就加入了黑社会。两名保镖加入黑社会前,还去一家武术学校培训过。 另外一个,就是刀哥了,他昨天前后吃了九十大棍,再强的体格也承受不了。我把他带在身边,一是想对他有个照应,二是想和他培养培养感情。 两名保镖,一个名叫雷龙,一个名叫雷虎,原来他们是兄弟俩。两兄弟都有擅长之处,雷龙擅长腿功,双腿有横扫千军之力;雷虎则擅长头功,一头可以顶死一头牛。原来他在武术学校是练铁头功的。 我听了哈哈大笑,难怪雷虎头上光溜溜的,像个和尚。 由于刀哥身体未复原,我命雷氏兄弟扶着他行走。 我们没开自己的车,也没去汽车站坐大巴,一行四男两女,而且还有一个受了伤,怕引人注目。 我们雇了辆车,桑塔纳两千,车主见我们是个外地人,竟然开口就要价八千。靠了,从T市到K城顶多也就十几个小时的时间,平常时节加入过路费一起千把块就打发了,他真会宰人。雷氏兄弟气不过,相互使了个眼色,便要出手教训,被我用眼神制止住了。现在是非常时期,要图个安全嘛。 我虽然没有钱,可我一点都不担心,为什么呢?因为身边都是有钱淫啊。苏晨,全国瞩目的大明星,这么多年她赚了多少?还有天虎堂,尽管近几年来有没落的趋势,可它毕竟是瘦死的骆驼啊,再加上天虎堂在龙少爷的引导上,走私贩毒无所不干,油水多多啊。庆幸的是,今年的收入天虎堂一分钱也没上缴。 陈纤纤虽然是军师,但军师是干什么的?拿现在来说也可以叫做会计啊。昨天她熬了大半夜,总算将天虎堂的帐目算清楚了,天虎堂的帐户小金库里,竟然有五百三十七万六千三百二十三块。我惊异不已,不明白她怎么会算得这么清楚。不问不知道,一问吓一跳,原来陈纤纤大学里学的就是财会专业的。看来虎哥虽身为黑社会文化有限,可对自己的下一代还是注重培养的。 五百多万啊。看来我是人财两得啊,做梦都会笑得醒。可很快的,我冷静下来。五百多万对我个人来说,不算是个小数目,可天虎堂上上下下两百来号人,就算分钱,分到手大伙顶多每个人只有两万多一点。还有,到了K城后,两百多号人的吃喝拉撒都在这五百万里头。 钱不太够啊。 我拉下身份和车主讨价还价起来,车主显然是个黑心人,我费尽了口舌,他倒好,一分钱不让。不坐?不坐拉到。 坐吧,有什么办法呢?付钱的时候,大伙又苦起了脸,八千块,大家谁也没带这么多现金啊。最后,大家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,免强才八千多一点。 苏晨郁闷不已,凭她的身份,哪坐过这等低廉娇车。何况还是六个人挤在一起,看出她有了情绪,我安慰她说:“先忍一忍吧,到了K城就好了。” 这车开得贼慢,天黑的时候,离K城好像还有一大半的路程。苏晨在车子里待得郁闷,不停地催那司机开快点,结果,这一催,出事了。 车子在半路上熄火了。 下车一看,车主苦着脸说:“妈的,车子保险杠坏了。” 我坐在车上问:“能不能修得好?” “能。”车主迅速的答。 “那修好要多少时间?” “也快,用不了多少时间。”车主在车底下捣鼓一段时间,又说:“修好了。”我说:“那快上来开车啊,咱们赶时间呢。” “可是,”车主愁眉苦脸,“车子没油了,临来忘了加没油了。” 我无语里,下车一看,此时正位于一段小山路,前面是公路,约摸一两里之地,透着城市的灯光,那可能是K城和T市的交界城市,A市。 车主说去前面的公路看看有没有熟悉的车,借点油。然后走了,剩下我们在这里等。 这山边,蚊子多,专吸人血。只见苏晨与陈纤纤两个美女双手不停地挥舞,驱赶着蚊子。一时间“啪啪”声拍打蚊子的声音不绝,还夹杂着两位美女的牢骚声。雷氏两兄弟则像尊天神似的一左一右夹住刀哥,面无表情。 等了良久,仍不见那位车主,我感觉有点不对劲。这会是个阴谋吧。我发觉我成了天虎堂的老大后,就爱疑神疑鬼的。其实这也不能怪我,这么说吧,港台一些黑社会题材的电影都是这样放的,先把要杀的对象困在那儿,然后借口出去,等再次出现时,就出现了一大帮刀斧手了。 我走到车边,对刀哥说:“你有没有发觉不对劲啊,咱们别中计了。” 刀哥也发觉有点不对,点了点头说:“老大,咱们不坐车了,走。” “那钱呢?八千块啊,就这么白给了?”陈纤纤不愧为学会计的,这时候还想到钱。当然,这并不表示她爱财如命,而是觉得天虎堂现在缺少的就是钱。 “不管了,大家的安全最为重要!”我一挥手,雷氏兄弟扶着刀哥从车上下来。苏晨与陈纤纤相继下来。走了没两步,远处有个人影急步向这边跑来。我一看正是那位车主,四处看看,没其他人,我稍微放了点心,看来我是多疑了。 “不行了,完了,这么长时间,竟然碰不到一个熟人。”车主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,“各位对不住了,不是我不愿意把你们送到目的地,而是车的确出了故障,对不起了。” 车主口口声声道着歉,可我却知道他是真的黑心。我在电视上看过报导,这些黑心车主不止将车位价开得很高,而且极没有道德,往往在车开到一半后,车不是这里就是那里出了故障,好省下一半的油费,而车钱,他照收不误。 “好啊,我们重新打车,你把车钱还给我们。”陈纤纤毫无社会经验,这会儿竟伸手要钱,能要得到吗? 果然车主白眼一番:“钱?什么钱?车钱?你们不知道我们开车的有个规矩,就是收到钱了绝不会退钱的。” 陈纤纤脸色顿怒,就要发脾气,我拉了拉她的衣角,让她别冲动。我总感觉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,还是少惹事为妙。那八千块,就当打水漂了。 对于我们一行六个人的安全来说,那八千块真的算不得什么。 “呵呵,师傅,钱我们不要了,车我们也不坐了。”我呵呵笑着,命雷氏兄弟扶着刀哥要走人。 “等一等,兄弟,就这么走了,有点不够意思吧!”车主拦在我们跟前。 “你想怎么样?”我心里有一丝不快,若在平常,这种角色,我一掌捏死一个都无所谓。 “兄弟,怎么说我也是为了载你们车才在这抛了锚的,这八千块可能都还不够我的拖车费呢,你们不意思一下就这么走了,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。” 靠,八千块都不够拖车费,这明显是想打劫吗?这家伙也真是个芋头,想打劫也不看看人,就算我生得一副好好先生模样,可旁边的雷氏兄弟怎么看怎么都像打手啊。 “嗯。那你想怎么样?”我不怒反笑。 “再多给点钱!” “你……”陈纤纤气得面色发紫,“我们所有的钱都给你了,你还想怎样?” “嘿嘿,就算钱没有,人不还是有的吗?”车主摸了摸下巴,淫笑着看着苏晨和陈纤纤。 看来他不止想打劫,而且还想劫色啊。 他离陈纤纤最近,一伸手,便想要去摸她的下巴。苏晨从旁边冲过来,一伸手就打掉他的手掌。 “哟,小妞挺辣嘛,我喜欢。想动武是吗?兄弟们,该出来了!”车主一脚踢向后备车箱。 车箱内还有人? 果然,车箱盖被人顶开,跳出几个黄头发的青年来。 我明白过来,这车平日是专门打劫旅客的,后备箱里一直都藏有人,等车开到了远离人群的地方,车就会出故障,然后车箱内的人就跳出来打劫。 也许大家有疑问,既然打劫,为什么要在车价上毫不让位啊,这样不是没人敢坐车了吗?可试想一下,肯出八千块坐一趟车的人,当然是有钱人,他们当然想载一些有钱的客人。 如果今天坐在这车上的只是些普通的客人,他们就又阴谋得逞了一次了。 可惜今天坐在这车上的,没一个人是普通人。 三位黄头发的青年手中提着棍子,向我们围了过来。人一多,那车主胆就越发大起来,目光肆无忌惮地向苏晨陈纤纤的胸部下上打量。 “将这两个小妞给我拿下了。”车主命令道。 “放肆!”雷氏兄弟双怒吼一声,向黄头发青年们冲过去。 我没有动,刀哥对雷氏兄弟的身手赞不绝口,我想想看看虚实。 只见一位黄头发青年狠狠的向雷龙挥一棍子,雷龙侧身让过,一个扫腿,那青年哼都没哼一声,口吐鲜血倒地不起。 雷虎更绝,对着迎面上来的一棍子既不躲也不闪,用头硬生生的接住了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棍子断为两截。那名攻击的黄头发青年只觉手臂一阵发麻,手中剩下的半截棍子都拿捏不住,掉在地上。 对方均愣住了,可能他们打劫打了这么多年,这么狠的角色还没遇见过吧。 我微笑着看着他们:“怎么?被吓着了吗?才几招就被吓着了,你们怎么还有脸打劫啊,真没出息。” 第二卷 第九十六章:又见美女杀手 “老……老大,你看看,他……他是人吗?”几名黄发青年盯着雷虎,双腿不住打颤。确实,雷虎露出的这一手绝活,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得到,平常生活中可难得一见。也难怪这几名黄发青年怀疑雷虎是不是非人类了。 “屁话,他有耳朵有鼻子,有眼睛,不是人是什么?”看来车主是他们的头,此时车主也深度怀疑我们的身份来,不过作为打劫的,总不能遇到困难就退宿吧。毕竟他们抓了这么多年蛇,还从来没被蛇咬过。 “兄弟们,别怕,他们虽然人比咱们多,可一个受了伤,还有两个女的,还有一个基本上算不上是男人,大家怕什么。”嘴里说不怕,车主骨子里还是怕的,他最怕的就是雷氏兄弟。 我郁闷不已,我不像是个男人吗?看来老虎不发威,还真把我当只病猫了。 雷氏兄弟向这几人怒目而视,敌不动,己不动。 车主眼睛不断地四处瞟着,他看得出,雷氏兄弟是个刺头,可不好惹。眼下就算是想逃跑,雷氏兄弟也不一定能答应,他也未必能跑得了。他还看得出我是这群人中的头,脑子一转,心中已有了注意。不如抓住这个文文弱弱的书生要挟他们吧。 车主自恃自己的一双眼睛很毒辣,能看穿所有,可这一次,他还是看错了。并且他也必将为自己这一次的看走眼付出代价。 “小子,乖乖听我命令吧!”车主猛地向我扑过来,同时向我挥出一拳。那一拳击到我门面时,我仍然不动。车主心中一喜,眼看就要得手了。这时却见我没怎么动,头却一偏,已经躲过他那一拳。车主一呆之际,拳头已被我抓住。紧接着,一股刺心的疼自手中传来。 我抓紧他的拳头笑道:“怎么样,到底是谁听谁的命令啊?” 车主用力挣了挣,我握的他的手纹丝不动。车主的脸一下子涨成猪肝色,腾出来的一只手立马又向我挥过来,我看都不看,空着的手随手一挥,挡住了他的攻击。“啪”的一声响,车主的手随既直直的垂下去,手关节脱臼了。 车主这才知道,我更是不可易于的主,他的脸一下呈死灰色。“我服了,兄弟,今天算咱们栽了,你们都不是普通人。” 我正想回答,这时候一旁的刀哥用手拐了拐我:“老大,他们好像有帮手来了。” 远处出了点亮光,一闪一闪的,好像有个人正往这边赶,那速度好快。后来隐隐听到马达声,原来是有个人骑着摩托车正往这边赶。我紧了紧手,问车主道:“是你约来的帮手吗?” 那车主被我捏得好痛,脸色越来越难看,勉强滋着牙道:“我没……哼,对啊,我这个帮手很厉害的,你们都不是他的对手,我劝你们还是放了我的好。” 这年头,威胁好像都起不了什么作用了,我“啪啪啪”一连给了他好几个耳光:“他妈的,你给我老实点,我怕过谁?”想想他这辈子也不知道用这种方法害过多少人,手下更是不容情,他的脸都被我打肿了。 那边的雷氏兄弟也没闲着,左右开弓,将几名黄头发青年打得躺在地上直哼哼。 那辆摩托车来得飞快,转眼之间就到了跟前,我正准备开口问话,谁知那摩托车直接向我们撞过来。 靠,想撞死人啊! 我赶紧拉着车主侧身一闪,摩托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,我握住车主的手又紧了紧,沉着声说:“快告诉他,让他停下来。”既然是他的帮手,也应该是他的小弟吧。 没想到车主苦笑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他不会听我的话的,他不是我的帮手啊!” 那摩托车一撞不成后,摩托车上的骑客立马掉转车头,又向我撞了过来。 这边场地小,身手也施展不开,何况这里又有这么多人,就算我能躲得开,苏晨陈纤纤以及受伤的刀哥他们不一定能躲得开。 怎么办?总不能老让他这么横冲直撞下去,这样下去迟早要吃亏的。 得想个办法把他拉下摩托车。 正这样想着,摩托车上的骑客忽然不知从哪抽出一把砍刀来。 这次他不直接撞我,挥舞着砍刀,一刀便向我横砍而来。 我一直防着他的摩托车,倒没想过他会来这招,一时间愣住了。砍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。 雷氏兄弟齐齐惊叫,这次他们的目的就是护住我的,可现在看来,他们想解救已然来不及了。 不会吧?难道我堂堂的天虎堂龙头老大,今天就要死在这名不知来路的小痞子身上? 千均一发之际,我想到了一个办法,举起手中的车主,迎向了疾砍过来的刀。 车主本来是想以我为人质的,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我的人质,成了我的护身服。 “哧!”是衣服划破的声音。 “啊!”是车主的一声惨叫,刀光过后,血溅五步,车主的左臂被砍了血淋淋的一个大口子,车主不住地惨叫。 惨叫过后,车主一边大骂:“操,哪里来的兔崽子,婊子养的,我XXOO你老母!” 听到这骂声,骑客一回头,看了车主好一会儿,又掉转车头冲过来,还没近身,又挥起了手中砍刀。 只是这一次,他的砍刀直接向车主砍,攻击的对象好像并不是我。 “哧!”“啊!”车主的另一只手也挂了彩了。 我愣住,难道,他们真的不是一伙的? “我操你老母,你长得很丑么?见不得人吗?”车主连吃他两刀,忍不住破口大骂。 我这才发觉,原来骑客蒙着面,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。 可是这一仔细打量,才看出猫腻来。 我一直以为这骑客是个男的,可现在一看,对方一身黑衣,尽管全身包裹的很严,可仍然掩饰不住一身苗条的身材来。 她胸部鼓鼓的,其实她这种大胸女人,是不应该穿紧身衣的,这样很容易让人一眼就看出她的性别。 她又掉转车头向我冲过来,挥起刀,这一次,车主身上又多了道血口子。 我不禁大感有趣,这女人到底是谁啊,不是冲我来的吗?怎么手中的刀老往他人身上招呼? “臭婊子,我睡过你了吗?你怎么老是跟老子过不去!”车主也看出她是个女的,尽管一身伤痕累累,还是出语不逊。 雷氏兄弟要向骑客扑去,我却示意他们不可动,我要看看这骑客究竟想干什么。 女骑客的目标似乎只有车主一人,一来一回中,也不知砍了车主多少刀。 而我对这车主实在没什么好感,有时候还挺迎合女骑客,见她一刀砍来,甚至将车主的身体迎向砍刀。 被砍得奄奄一息的车主总算明白,女骑客之所以老跟自己过不去,是因为自己一张臭嘴,别人是个女的,自己不该操她老母什么的。 想通了这一点后,他总算乖乖闭嘴,再也不敢说一个脏字。 女骑客这会也终于转换目标,看都不再看那车主一眼,每一刀都砍向我。 而车主在我手上也没了利用价值,我一把扔掉车主,准备放手与女骑客一博。 美女杀手啊,我心里不仅不感到害怕,反而有种香艳的感觉。想想想那天的遭遇,为什么要杀我的杀手都是个女的呢? 这个女杀手和上次那个杀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? 女骑客可能也知道我的厉害,车停下来,挂了空挡,不住地加油门,放出极大的嗓声,摩托车的排气筒冒出一阵阵青烟。 从女骑客的动作来看,她对我丝毫不敢小觑。 我们就这样敌恃了一会儿,忽然,她动了,摩托车向箭一般的向我射过来。 可惜摩托车快没油了,还没到我的身边,中途就慢了下来,只是因为惯性向我这边移过来。 虽然这速度是不慢的,但女杀手可能等不及了,双腿在车上一夹,双脚一蹲,身子竟然腾空跃起起,在空中翻了跟斗,半空中朝我砍了一刀。 好漂亮的一招瑶子翻身啊。 那身姿,那神态,真是既性感又冷艳。 这当儿,我竟然还有闲情欣赏她迷人的身姿,罪过啊罪过。 “老公,小心!”旁边苏晨看得心惊肉跳,如果此时知道我内心的想法,可能巴不得我死快快才好吧。 “夏大哥,小心啊!”陈纤纤眼见我遇险,又帮不上什么忙,只好在心中祈祷祝福。 等我欣赏了杀手美妙和姿态后,才发觉刀已砍至眉心了,如果想拿什么东西去挡已经来不及了。 危及关头,我故技重施,身子一矮,掠过刀尖,从杀手的液下钻过去。 也许你要说我,堂堂一个大男人,打架便打架,为什么老从女人的液下钻过去,不嫌丢人吗? 我要回答你,当然不丢人,至少,丢人总比丢命好吧。 从她的液下穿过时,我鼻子里闻到一股香味,动作缓了一缓,这香味,好熟悉啊。 回头盯着她看了两眼,只见她摸了摸自己的腋下,我忽然醒悟,哈哈大笑道:“哈哈,原来又是你啊,别来无恙啊,上次你扮成一个妇女,今天倒扮成一个黑衣天使啊,嗯,有进步有进步,不过可惜的是,你今天可能还是杀不了我啊。” 女杀手这次的扮相和上次的扮相相差太大,我一下就能认出来,令她吃惊不已。她绝想不到,出卖她的,是她身上那股很特别的香味,以及那无意识的小动作。 忽然,她收刀入怀,想开溜了。 她和我交过手,知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,况且被我认出了,她心里也有一丝慌乱。 但我今天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她走的,至少,我得知道是谁想杀我吧。 退一步说,我得看看杀我的到底是不是一位美女吧。 第二卷 第九十七章:与两女同房 “哗!”我疾步如飞,拦住了她的去路,笑道:“小姐,每次你都想杀我,来无影去去踪的,不留下名字来,太说不过去了吧。” 女杀手冷哼一声,向侧面奔过去,速度很快。 她快,我更快,又拦在她前面,道:“想走也容易,揭下面罩来,我总得看看想杀我的究竟是谁吧。” 雷氏兄弟这时也分角度站好,我们三人将她围成一个三角型,无论她怎么动,都别想轻而易举的跑掉。 女杀手见逃跑无望,干脆不动了,双手抱胸。 “你别得意,就算我杀不了你,你还是难逃一死的!”良久,女杀手才哼了一声。 她声音很好听,清脆动人,凭这声音,我立马给她打了八十分。 “快说,是你派你来杀我老公的!”苏晨气势汹汹地说。 也许美女与美女之间向来成不了好朋友的,不看她脸蛋,光凭她这身傲人的身姿,就让苏晨对她产生了无比的敌意。 当然,也许并不是仅仅因为对方要杀我,而是我看她的眼神。 女杀手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苏晨,晒笑道:“你老公?你们结婚了吗?羞不羞人?” 有点意思了,她这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做什么? “我们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?要你管!不结婚,就不能是老公吗?”苏晨气急。 “不知羞耻!” “你……”苏晨气得张口结舌,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。 我笑了,苏晨上当了,女杀手在故意气她呢。 忽然间,刀光一闪。我大惊,我忘了女杀手一手手刀玩得不错,上次就差点吃了她的大亏。苏晨气恼之下,哪会防备,一见飞刀过来,手足无措起来。 “小心啊!”我飞扑过去,抱住苏晨的身体,就地滚了一滚。 阿米豆腐,万幸万幸,总算躲过了一劫。女杀手看我们倒在地上狼狈的样子,呵呵大笑。 “老婆,你没事吧。”我惊魂不定,看着怀中的苏晨关心地问道。谁知苏晨“砰”的就给我一拳,怒道:“哼,我有没有什么事关你什么事?” “怎么不关我的事,你是我老婆啊!”我愣了。 “哼,你一看到她眼睛就发直,还把我当你老婆吗?” 女人要吃起醋来,那是无可理喻的。 我无语,笑笑说:“哪有的事,我连看都没看过她呢,眼睛怎么会发直,你想太多了。” “喂,大姐,我看你还是被蒙在古里吧,其实我和你老公早就认识了,我们还有过关系呢,结果他是个不负责的男人,玩了我后就跑了,所以我今天才来杀他的!”女杀手忽然说出这一番话来。 这女人,在挑拨离间啊。我心中一凛。 果然苏晨冷眼看着我:“夏雨,是不是真的?”女人果然头发长见识短,就算我想,我也要有这个机会才行啊。不过这事解释也解释不清楚,越抹越黑,我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女杀手笑道:“你什么你啊,喂,大姐,他的胸口有一个牙印呢,是我们缠绵时我在他身上咬下的,我就是防止他日后赖帐不承认,不信你看看。” 你要说苏晨笨吧,她有时候聪明的让你感到害怕,你要说她聪明吧,她有时候笨得又让你哭笑不得。 她竟然真的要解开我衣服的扣子,想探个究竟。 大庭广众之下,我当然不要她丢这个丑,挣扎中,那女杀手又动了。她这次发了三柄飞刀,一柄射向我,一柄射向雷龙,另一柄射向雷虎。 这次飞刀来势倒也不快,我不慌不忙的接过,那边雷龙雷虎也是游刃有余地接过。不过女杀手的最终目标显然不是我们,只见她身体向前飞扑,一下子就到了陈纤纤身边。 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陈纤纤问。女杀手用动作回答了她,一柄牛尖刀抵住她的咽喉。 “完了完了。”我惨叫,看来今天她又有脱身之法了。 “大家都别动,退后,快点!”女杀手用刀尖指着陈纤纤的喉部,陈纤纤一张小脸已吓得毫无血色。 “纤纤,你别怕,别乱动,她不会伤害你的。”我带领着大家一边退后,一边告诫着,这时候陈纤纤一乱动,难保女杀手不会做什么惊人的举动来。 “哈哈,天虎堂的老大,也不过如此,也一样拿我没办法,告诉你,这次我杀不了你,还会有下次的。”直到我们退了约二十米远,女杀手将陈纤纤猛地向前面一推,然后身手敏捷地跑了。 我没有追,相差太大了,况且那女杀手奔跑的速度不错,追未必能追得上。 郁闷,本来今天是个好机会,可以看一看她的庐山真面目的,可惜又让她跑了。 苏晨这时候也隐约知道自己上她的当了,如果不是她碍手碍脚的,这女杀手的奸计未必能得逞,她站在一边低下头,一副做错事的模样。 夜,是如此漫长,又人生地不熟,我长长叹了口气。我没怪任何人,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怪谁都没用的。 我走到车子边,命雷虎试着去开车,结果车果然是没油了。 车主被女杀手砍得浑身是血,已奄奄一息,出气多而呼气少,我走到他身边,踢他一脚,然后又走到几个黄头发青年面前问道:“你们车里还有没有备用油?” 他们经常做这勾当,车内应该有备用油的吧,否则成功了怎么将车开回去。谁知那唯一一个清醒的小黄毛说道:“老……老大,没……没油了,今天真的忘了带。” 他们被打成这样,对我们也怕得很,我料定他们现在不敢撒谎,便信了。 车没有油,只好走到前面的小城去了,好在前面的小城离这也不是太远,几里远。走的话也费不了多少时间。 陈纤纤刚刚在死亡线上绕了一圈又回来,吓得不轻,腿足发软,苏晨则好心地扶着她走在前面,雷龙雷虎两兄弟护着刀哥位居中间。我则断后,预防有什么突然的事发生。 走了不远,陈纤纤忽然想起什么似地,说:“有一件事差点忘了。”她又往回走。她没头没脑的表现让我们摸不着头脑,也只好跟着她往回走。只见她一双手在车主身上摸索着,摸了一会,欢呼一声,只见她手中拿了一把钞票,兴奋地说:“怎么样,我想得周到吧,咱们现在身上都没现金,还是就地取点吧。” 我们都不禁佩服她考虑的周全,现在大家又累又泛,只想到前面的小城中找家酒店住上了,哪想到自己口袋里有没有现金。数了数,一共有一万四千多块,除了我们之前付给车主的八千块,净多了六千多块。当然,这多出的六千咱们是不会还回去的,陈纤纤心满意足的将钱塞到口袋里,伸出玉足踢了车主一脚:“哼,你让我们今晚受点如此大的惊吓,这六千块是付给我们的精神损失费,你没意见吧。” 车主当然没有意见,就算有意见也没办法说话啊。他现在需要的是救护车而已。 见陈纤纤哪些幽默,我们哈哈大笑。陈纤纤想了一会,好心的掏出手机,拨打了120:“喂,是急救中心吗?这里出了点事情,你们快派救护车来,晚了就要死人了。什么,在哪个位置?我怎么知道在哪个位置,总之在XX处便是了。”就算车主等人救醒了估计他们也不敢报案,如果一报案,警察第一个抓得就是他们。 只有里许的距离,可大家就像走了几十公里一样,来到了A城,大家忍不住在心里欢呼,眼下最重要的,就是找家饭店吃饭。在这群人当中,只有我以前的日子一向过得清苦,其余的都过惯了奢侈的生活,大家嘴里说着要节省节省,可一顿饭吃完,还是花了近一千多块钱。 吃完饭,本来准备再包个车去K城,只有一半路程了,包车的话,明天一早应该能到。可大家都累了,没精神了,况且如果再遇到黑车怎么办,到时也没精力对付。所以大家一商议,决定找家酒店住一晚,养足好精神明天赶路。 拿苏晨的话说,自然是要住那种星级酒店的,可咱们一行六个人,住一晚的话,身上的那点现金可能都不太够。最后,只好找家便宜的旅馆,两百块钱一晚。一共开了三间房,刀哥与雷氏兄弟住一间,我和苏晨住一间,陈纤纤单独住一间。开房的时候,陈纤纤见自己独住一间,小嘴一撇,似乎有什么话要说,看了看我和苏晨一眼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,有时候玩得晚了宿舍关门了,我也睡过旅馆,二十块钱一晚的我都住过,那样的旅馆对于我来说也算不错的了。现在住两百块一晚的,我当然是当种享受。可苏晨不同,她经常去各地参加各式各样的活动,住的都是五星级酒店,住这种小旅馆,她非常不习惯,一进门就不停地发着牢骚,一会嫌太脏,一会嫌周围太吵。我累得不行,也懒得理她,独自洗了个澡,便上床睡觉。 迷迷糊糊中,有人在推我,一睁眼,原来是苏晨,苏晨睁大着眼睛,毫无睡意,说:“老公,别睡了,我睡不着,咱们聊聊吧。” “别闹了,睡吧,今天太累了,有什么明天再说不行吗?”我翻了个身。 “不行,老公,你告诉我,你生不生我的气?” 我莫名其妙:“没事生你的气干什么?”见到苏晨的表情,我恍然大悟,原来她是为刚刚的事自责呢,我安慰她说:“没事,每个女人在听到自己的老公出轨时,都想探个究竟的,那是人之常情,我不怪你的。” 苏晨摇了摇头,说:“老公,其实我知道,咱们能结为夫妻,只是因为先有了夫妻之实,你没办法的事,你是个很负责的男人。不过你有没有发觉,咱们做了这么段时间的夫妻,还从没膝心交谈过,咱们之间还是互相不了解。我知道,以后你成了天虎堂的老大后,也不一定只有我和非烟这两个女人,我不是吃醋,我是想在你这么多女人当中,能成为一个为你分忧解愁的女人。就算不能为你做点什么,至少我也不能为你添麻烦吧,可现在我很任性,老是为你添不少麻烦,老公,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吗?” 我愣住,确实,和苏晨成为夫妻后,咱们一直是在用下半身在交流,除了床上那事,我都很少与她谈话。难道,我们之间真的只存在下半身的关系吗? 当然不会,至少苏晨说出这段话就让我感动,还有,她肯抛下自己作为一个大明星的架子陪着我出生入死,这一点也足以让我爱她。 我正色道:“不是像你想得那样的,你也帮过我不少忙,比如这次来这边,你什么事都是支持我的,一个男人的做事能够得到自己的女人支持,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件事,你不要想得太多,咱们之间是有感情的。” “嗯。”苏晨低声嗯了一声,忽然说:“老公,你觉得纤纤怎么样?” “陈纤纤?”我一愣,不明白她这时候提她干什么,随口说道:“她还不错啊,遇事还算镇定,也很有头脑,一个女孩子能做到她那样还算不错了。” “那,老公,你有没有考虑过也收了她做小?” 我彻底愣住了,苏晨不是一直反对我粘花惹草吗,还警告我别碰陈纤纤,现在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。 看了看她,她脸上倒也没什么吃醋的表情。我笑说:“没考虑过,我有你和非烟就够了,没想到那么多。” “可是我觉得她挺适合你,以后她社会经验一丰富,她又很有头脑,应该能辅助你将天虎堂经营的更好。” 苏晨这是在劝我泡她吗?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 见我一副不解的样子,苏晨扑哧一笑,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:“你呀,脑子就不开化,男人的一半是女人,反过来也是一样,陈纤纤是个人才,你以后如果想她死心塌地的为你办事,首先就得要她对你死心塌地,你不做她的男人,她又怎么会对你死心塌地。你现在都有两个老婆了,还在乎多那么几个吗?” 我一想,还的确是这么个道理,便问道:“那……那她肯答应吗?” “哼,就知道你也没安好心!”苏晨嗔了我一句,随即正色道:“据我观察,她对你非常有意思,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,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男人的气质,像她那种刚出校门的小女孩,很容易一下子就被你迷住的,况且虎哥临死前也托你照顾她,你有优势。不过要趁早啊,别被别人抢得先机了。” 我呵呵的傻笑中,如果真这样的话,看来我艳福真的不浅啊。一个人拥有两个老婆已经算是骇人听闻了,拥有三个老婆会是什么滋味?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:“那……非烟会不会答应呢?”我一直觉得非烟性格辣虽辣,可她一向是很传统的女人,能和苏晨共侍一夫,已经是她的底线了。 苏晨笑着说:“你放心,非烟那边我会搞定的,你想啊,当初她都答应接受我的,为什么就不能再接受其他人呢?何况纤纤这小丫头也挺招人喜爱的。” “呵呵,那就好。”我呵呵一笑,仿佛陈纤纤已经是我的嘴边肉了。 苏晨见我一副色色的样子,忍不住要呵我的痒,边呵边笑:“色鬼,是不是说得你太为心动啊,要不要马上行动啊,泡妞要趁早啊。” 苏晨要吃起醋来,那真是小心眼到了极点,而开放起来,也让我瞠目结舌,我吃吃道:“怎么……怎么马上行动啊?难道你要我霸王硬上弓?” “呵呵,当然不是,不过也要把握好机会嘛。” 苏晨跟我说这些的时候,一直在呵我的痒。她虽然没睡,可穿着一套真丝睡衣,为了舒服,连内衣都没穿,将她美好的身材衬托出来。我前几次和她做那事,要么是为了练御女心经,要么是猴急型的,都没怎么仔细观察她的身体过。现在一见玉体横伸,我顿时食指大动,体内的欲火腾地一下高升起来。 “老婆,陈纤纤那小丫头不急着用,先用你解解急吧。”我一面说,一面将苏晨压在身下,苏晨娇吟一声,躺在我身下温柔地配合着我的动作。 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,我一下子就掀掉苏晨的睡衣,正要剑抵城池时,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 “妈的,谁啊!”一身沸腾的欲火顿时像被人浇了盆冷水,匆匆爬起来随便套了件睡裤。这么晚了会是谁呢?如果是刀哥他们,一定会打我手机的。想到这里,我谨慎起来,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,这安全问题还真是让我不得不防着一点。 见我如临大敌的表情,本来躺在床上已呈迷醉状态的苏晨也警觉起来,一下子在床上坐了起来。 我下床穿了鞋,走过去开门。这种廉价宾馆就是差,门连猫眼都没有安。我走到门边,问了句:“谁啊?” “是我。”门外轻轻响起了一个声音。 拉开门,很意外的,门外竟站着陈纤纤。陈纤纤一见我,脸一红,促局不安的搓着手:“夏大哥,我可以进来吗?”真是说曹操,曹操就到。回头看了苏晨一眼,只见苏晨已迅速的穿好睡衣,还在里面加了件内衣,对我点点头。 “进来吧。”我微笑着说,心里想,以后进我的房间,可以随来随去,不用这么礼貌了。陈纤纤自然是不知道我的想法的,看了我一眼,脸更红了,我这才发觉,原来我只穿了件短裤,上衣都没穿呢。不过幸好自从练了御女心经后,不止体力发生质的变化,连体格也发生了变化,虽然我现在算不上什么标准的肌肉男,但健美的身材还算是达到的。难怪小丫头一看见我就脸红成这样了。 “苏晨姐在吗?我来找苏晨姐的。” 我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,我和她还没发生过肌肤之亲,在她面前赤裸着上身我还有点不好意思。我笑说:“在啊,刚刚还提到过你呢。” “纤纤妹子,找我什么事?”苏晨白了我一眼,然后看着我又意味深的笑了笑,我知道,那意思在告诉我,机会来了。 陈纤纤一听我说还提到过她,脸更红了,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是吗?还提到我啊,说我什么坏话啊。”一面说,一面走到床边,挨着床坐下来。